第5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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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10日，《人氣歌謠》錄制的日子。金恩和窩在rain的待機室看書。Rain換好服裝化好妝，扭頭一看發現這丫頭戴著耳機看得津津有味, 簡直要無語了。到底是不是來給他加油的啊, 這家夥！
他走過去, 拔掉金恩和的耳機, 坐到她旁邊的沙發扶手上問：“最近很勤奮啊, 每天見到你都在看書。”而且最讓rain詫異的是, 她在這麽亂的環境裏也能看得進去。難道學霸都自帶屏蔽外界信息的功能嗎？
“沒辦法啊, 我在寫畢業論文呢。還有啊, 在發愁碩士階段學什麽專業。”金恩和的本科專業, 全稱是“韓國語言文學系”，碩士教育有三個方向：韓語語言文學，韓語教育，文化產業。韓語教育可以直接排除。金恩和主要是在語言文學和文化產業之間舉棋不定。
“文化產業？啊，對了，你想將來轉幕後做編劇。不會是想經營文化產業吧？”rain知道整個公司, 他與金恩和都特別富有。因為他們的合約都是五年, 盡可能壓榨商業價值是正常公司都會做的事。Rain覺得無所謂，反正他也是受益者，多賺點就多賺點吧。
“轉幕後倒不至於，我會一直拍戲。不過確實有自己投資的想法。我是覺得自己給自己的劇本投資不會受制於人，想怎麽拍就怎麽拍！”金恩和笑瞇瞇地說。
Rain沈默，給自己的劇本投資，只是為了自由一點。這丫頭敗家的本事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。
“恩和啊，放棄文化產業吧。老老實實地做你的學霸就夠了。”rain笑。
“誒？為什麽？”金恩和奇怪地問。她糾結了這麽久的事情，智薰哥怎麽一下子就得出了結論。
“會說出這種理由的你，做生意是一定會賠本的。交給你未來的……老公吧。“rain說出這句話，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麽難過。他還是會覺得心痛，但至少他是笑著說出來的。
愛情是什麽？不止是男女間的砰然心動，不是只要喜歡就夠了。還有更深沈的東西，可以讓她變得永恒。
證明給他看。Rain看著金恩和想：證明給他看，愛情可以制造什麽奇跡。
禮貌地敲門聲響起。經紀人打開門。
整齊劃一問好聲傳來：“前輩好，我們是東方神起。”
剛剛還在不高興地哇哇抗議“我一定會賠本嗎？”的金恩和立刻坐好，望著對方笑。
鄭允浩朝她的方向飛快地眨眨眼。
不！他要收回那句話！rain看著公然眉目傳情的兩只，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。在一群單身漢面前秀恩愛真的好麽！
所以當鄭允浩把他們的專輯遞給rain時，得到了他雷達一般的掃視。鄭允浩裝傻充楞的本事爐火純青，沒事人一樣地送完rain，轉身就遞了一張給金恩和。
然後，他在金恩和接過專輯的瞬間，飛速握住金恩和的雙手，一臉懇切地說：“前輩，可以請求前輩一件事嗎？”
金恩和臉漲得通紅，驚慌地瞄了一眼周圍。東方神起的經紀人、rain的工作人員，所有人的目光一致盯著他們握在一起的雙手。他們是向公司報備了沒錯，怎麽她莫名覺得心虛呢。還有，允浩哥怎麽又叫她前輩呢？
金恩和被刺激得腦袋暈暈乎乎。這是要繼續裝下去的意思嗎？她胡亂點頭：“鄭允浩xi，請說。”
“請前輩回去後，聽一下我們的歌。如果前輩願意指點一二就更好了。”鄭允浩誠懇地請求。
“啊，我會的。我會好好聽鄭允浩xi的歌的。”金恩和繼續暈暈乎乎地說。
“那真的太好了！”鄭允浩笑得陽光燦爛，一臉天真滿足。
“不打攪兩位前輩了，我們先告辭。”鄭允浩坦然地松開手，鞠躬告退。
臥槽！這一對是怎麽回事？這樣拿肉麻當有趣真的好麽！隨便亂刺激人真的好麽！誰不知道你們是情侶啊，作什麽作啊！
所有圍觀人群表示，他們想集體豎中指！
東方神起五人走出rain的待機室很久，一路安靜得過分。另外四個人都覺得需要一點時間去消化。沈昌瑉走到半路，忽然開口打破了沈默，他疑惑地問鄭允浩：“哥，你跟恩和姐這樣，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情趣？”
阿噗！那三只再也忍不住，狂笑起來。
鄭允浩黑線：“昌瑉啊，不懂的東西千萬不要亂開口。”
“……哥，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呢。”
“哥？”
回答他的是鄭允浩通紅的雙耳。
這邊rain的待機室裏，金恩和捂著臉，對著rain討好地一笑：“智薰哥，你打歌的期間，我可以天天跟過來嗎？”
Rain看著金恩和一臉嬌羞的模樣，黑著臉說：“我的待機室拒絕你入內。”
“智薰哥，別這樣無情啊！”
正式打歌開始，rain的cloud以及東方神起的Cassiopeia都發現，以前一般只替rain應援的金恩和，這次居然也開始為東方神起應援了。
Rain的cloud對金恩和的觀感一向比較覆雜。有討厭她能和自家偶像接觸的，也有因為rain表示他們是至親而愛屋及烏的，當然還有一部分《full house》的劇飯轉變的唯飯希望他們能真成CP的。但是在金恩和堅持每次打歌都到場應援的姿態下，漸漸地大部分cloud開始對她改觀。畢竟口頭上說關系好，哪有行動更有說服力。
Cassiopeia則是一邊倒地討厭金恩和。唔，更準確的說法是，她們討厭一切和東方神起扯上關系的年輕女人。
不過今天她們全湊在一起議論紛紛，都在感嘆“金恩和xi說她是昌瑉的親故，原來是真的啊。”回去後在論壇和CY上傳了“金恩和xi《人氣歌謠》為最強昌瑉的應援照”。
至於鄭允浩……抱歉，cloud和Cassiopeia一頭霧水：這兩人有關系嗎？
進入11月，S.M為東方神起發現了第三本中的一句話“東方神起是一個成員不定的組合。”，在粉絲中引起了猜疑和恐慌。網上開始流傳東方神起會有隊員被替換的消息。
各種小道消息亂飛。有人說“金在中因為人氣低和行為散漫”將被換下來；也有人傳言“金俊秀將會和寶兒合作，退出東方神起單飛。”
不管外界怎麽傳言，在S.M內部，這件事看起來很像真的。金在中情緒很不穩，他不想再回到剛到首爾時的生活，他不想流落街頭。如果他被踢出東方神起，他什麽都不是了，他不再是受萬眾矚目的idol。他沒有其他謀生的本領。他該怎麽辦？
金俊秀和沈昌瑉一直在安慰他。樸有天和鄭允浩表情嚴肅地坐在一起商量這件事。
19號發行《STORYBOOK》，20號流言就轟轟烈烈了，這個發展速度實在快得有點驚人。鄭允浩總覺得這件事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。而公司聽之任之的態度，更是耐人尋味。
“允浩哥，我們自己在這裏發愁是沒有用的。”樸有天提議：“我和哥一起去找李秀滿老師吧。直接問清楚公司的打算。”
“走吧。我們現在就去。”鄭允浩點頭同意。他站起來，對剩下三個人叮囑：“在我和有天回來之前，你們不要出門。什麽舉動都不要有。”
金俊秀和沈昌瑉點頭，金在中雙手緊握，沒有出聲。
李秀滿看著鄭允浩和樸有天，毫不意外會在這個時候看到他們兩人。他雙臂擱在辦公桌上，雙手交叉，身體微微前傾，感興趣地望著他們：“你們問我，有沒有換人的打算？當然有。你們在中國那麽紅，先進軍中國再轉戰比較排外的日本，這是正常人都會有的選擇不是嗎？用一個中國練習生換下人氣不足的成員，你們兩個都是頭腦不錯的孩子，這麽做會帶來多大地利益不用我點明就該知道吧。”
樸有天先開口求情：“李秀滿老師，我們五個人已經磨合得很好了，再換一名新人進來不一定有這樣默契的效果。”
鄭允浩思索了一下，他必須要想一個李秀滿和公司都無法拒絕的理由。作為一個公司，盈利才是他們首要關註的。他緩緩說出自己的想法：“李秀滿老師，組合一旦開了換人的先例，在粉絲心目中，團感就不強了。而一個組合失去了團感，就無法產生1+1>2 的組合優勢。請您再慎重考慮一下吧。”
“嗯，都說的不錯。”李秀滿歡快地說：“所以現在只有換人的流言，還沒有真的換人。”
這是什麽意思？鄭允浩和樸有天同時擡頭。
李秀滿拿起桌上的臺歷看了一眼，笑瞇瞇地說：“明天是21號，你們要去《人氣歌謠》打歌。到時候要好好表現啊，能不能讓粉絲哭著挽留你們，就看你們的本事了。而東方神起會不會換人，也就掌握在你們自己手中了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？”樸有天不可置信地反問。難道，這是公司的炒作手段嗎？
李秀滿點頭，樂呵呵地說：“如果粉絲反響不強烈，就會執行換人計劃。如果粉絲很激動，那就證明金在中xi還是有他的價值的。他就會安然無恙地渡過這次危機。”
樸有天皺眉。鄭允浩捏了一下他的手，暗示他忍耐。
鄭允浩行禮告退：“我們明白了，明天一定會讓大家都滿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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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，因為開車的是他們的經紀人韓在智，所以兩人一路無話。剛回到宿舍關上門，另外三個人就擡起頭，用希冀的眼神看著他們兩。
樸有天低聲問鄭允浩：“怎麽辦？我們要按照他們說的做嗎？”
鄭允浩沈著臉。出道快一年，忙碌的行程和充滿壓力的生活，讓他整個人迅速消瘦起來，原本鼓鼓的包子臉幾乎看不到了，眼神卻在重壓之下越磨越厲。他目光從隊友身上掃過，冷靜地說：“不能等待別人來安排。事情的主動權必須掌握在我們手裏。”
這是東方神起這個組合第一次和S.M高層的碰撞，絕對不可以往後退步。只要退了第一次，就會有第二次。鄭允浩堅定地告訴另外四人：“這已經不是我們能自己解決的事情了。請家長們出面吧。”他們現在都是未成年人，一舉一動都拿捏在公司手裏，只有家長們才能真正動搖公司的決定。
鄭允浩第一個撥通了自己父親的號碼：“……阿爸，事情就是這樣。請您盡快抽空來一趟首爾。嗯，是的，明天就會有新動作放出來，所以最好是在明天晚上以前，再晚我怕就來不及了。”
沈昌瑉第一個站起來，默默回了房間翻手機。樸有天也從兜裏掏出手機開始給母親打電話。大家如夢初醒，紛紛聯系家裏能說得上話的人。
“什麽時候能到？”鄭允浩一個個確認。
“我oma剛好在韓國，隨時可以到。”樸有天合上手機蓋，點頭示意。
“我家就在首爾，我父親也是隨時都可以到的。”沈昌瑉明確回覆。
“我也是，我阿爸也是隨時。”金俊秀趕緊舉手。
“我父母和姐姐都在公州，最快明天中午才能到。”金在中最後一個結束和父母的通話，深吸一口氣緊張地問：“這樣真的能行嗎？”
“父母們總比我們有力量。”鄭允浩拍拍他的肩膀，繼續對隊員說：“那就定在明天中午見。我們現在先把父母的聯系方式都報上來，然後發給各自的家長。明天我們要打歌，不可能有時間關註他們的行動。就交給他們自己安排吧。”
鄭允浩拍拍手，給大家鼓勁：“好了，現在要做的就是早點休息。積攢體力準備明天背水一戰。”
在大家都回房間的時候，鄭允浩回頭，無意中對上樸有天的眼神。那一刻，他們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同樣的感受，那就是勃勃向上的野心。
鄭允浩對他點點頭：“你也早點休息。”
“嗯，我會的，允浩哥。”樸有天微笑。
鄭允浩看著他們都回房，沒有馬上去睡，而是給金恩和打了個電話。
“需要律師嗎？”金恩和聽完他的話，只說了這麽一句。金在中對她來說和陌生人沒有區別。金恩和確實沒法違心地說她很擔心金在中。這件事她從頭到尾最擔心的只有一點：唇亡齒寒。如果S.M可以隨意換下金在中，那就有可能換下鄭允浩，也有可能換下沈昌瑉。
“暫時不用。我父親就是從事法律工作的，他會知道該怎麽做的。明天肯定會有很多媒體。恩和啊，明天不要過來看我們打歌了。會把你卷進來的。”鄭允浩給金恩和打電話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這個。
金恩和本來想說不用，但又一想，明天的事情會向什麽方向發展還不清楚。沒有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女朋友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。她何必非要到場讓允浩哥分心呢。所以她幹脆地回了一句：“好，我等你親口跟我說事情是怎麽解決的。”
21號，人氣歌謠，東方神起待機室。當情緒比較低沈的五個人都準備好上臺前的裝扮，各自坐在角落裏沈默時，平時負責他們雜物的一個生活助理姐姐買了一大捧黃玫瑰回來了。
鄭允浩站起來迎上去：“怎麽是黃玫瑰？我們唱歌時從胸口拿出的不是紅玫瑰嗎？”
“是我讓她換的。今天你們要改用黃玫瑰。”黃成旭關上門，回頭對他們說：“黃玫瑰的花語是‘離別’。只要你們今天完成了演出，晚上就有人傳播黃玫瑰代表的意義。粉絲們會覺得你們這種不同尋常的舉動，是因為有隊員要被換走，所以才用代表‘離別’的黃玫瑰向歌迷和隊友告別。”
“昨天李秀滿老師應該已經跟你們說過要做什麽了吧。好好準備。”
鄭允浩從那捧花裏抽出幾枝，遞給隊員。每送出一朵就抱抱對方，最後才來到金在中跟前，遞給他：“在中哥，會沒事的。”
金在中扯出一個笑容，接過黃玫瑰，盯著花發呆。
打歌正式開始，他們剛走到臺上站定，下面的粉絲就爆發出一陣歡呼，還有很多女孩失聲痛哭。流言傳了兩天，已經徹底讓不少粉絲深信不疑。也因此今天趕到現場的歌迷格外多，讓演播室快裝不下了。
“五個人要一直在一起！”
“少一個都不是東方神起！”
“Ｆive forever！”
類似的吶喊聲不斷響起，還沒開始放伴奏音樂，現場已經炸開了鍋。
這種氣氛太感染人，加上之前一直懷有的擔憂。很快五個人在臺上都唱得動了情，眼中閃著淚花。樸有天唱到中途就痛哭不止，更是在結束時把《我相信》的一句rap歌詞“You are the only one”改成了“We are the only one”。
然後在一片哭泣中，他們結束了這場演出，連接下來MC宣布一位受賞的時候也被全場的喧嘩聲蓋住了。
東方神起從SBS的大樓出來時，被等候已久的記者們圍堵住。不斷有人求證“換人事件”是否屬實。安保和經紀人都頂在他們身前，擋住記者的接近。黃成旭一邊帶頭朝外擠一邊重覆：“不好意思，今天東方神起不接受采訪。”
就在這時，鄭允浩突然搶出一步，對最近的那個話筒，擲地有聲地說：“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離開東方神起。”
他一開腔，金俊秀馬上跟著也發表立場：“沒錯，如果有一個人走了，我也不會留下來。”
沈昌瑉這個平時低調的忙內也罕見地開了口：“有任何一個人退出東方神起，我就做回我的普通高中生。”
這幾句話透露的信息太多。這麽說換人是真有其事啦？記者們跟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湊上來，想要套出更多內·幕。但鄭允浩已經退回去，沒有再多說一句。
而這邊，五家家長們已經聚在了一起。金在中的父母是最著急的，但他們是一輩子住在鄉下的老實人，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樣的事情：“要不，我們一起去找公司的社長求情，求他不要換掉我們在中？”
沈昌瑉的爸爸沈東植搖頭：“這恐怕沒有用。”
金俊秀的爸爸金秦石跟著點頭：“是啊，老板們都是鐵石心腸，求情是沒用的。他們只認錢。”
“孩子們不是都簽了契約嗎？那個13年契約。”鄭允浩的爸爸鄭陽賢開口：“既然簽了13年，就應該按照契約約定的年份來。不可以單方面撕毀契約。”
鄭陽賢看了看其他人：“按照法律流程走吧。我們五家家長聯合簽名，要求S.M必須執行13年的契約。這才是最有力的抗議。”
五家家長立刻達成一致。很快由鄭陽賢起草，五家家長簽名的協議書就出爐了。他們一起趕到S.M，提交給對方。
迫於家長釋放的壓力，本來還想再拖幾天，再把換人事件炒作一下的S.M高層決定匆匆結束這次試探行動。
反正他們的目的基本上達到了。當天各地仙後舉行的□□活動，還有無數歌迷雲集在S.M樓下高呼“Ｆive forever！”。徹底激起了粉絲對idol的維護心。
第二天，22號，他們讓東方神起五人出面，親口否認“換人事件”。然後緊接著23號就把他們打包送去了日本，發行他們的《HUG-來日紀念單曲》。以避開還未平息的爭議。
12月，他們回到韓國，在各大頒獎禮間奔走。獲得MNET&KMTV 新人獎、最佳衣著獎男子歌手部、海外通訊傳媒獎歌手部、SBS漢城歌謠大獎新人獎，本獎、第十一屆韓國演藝藝術獎新世代組合歌手、SBS歌謠大獎，本獎、MBC十大歌手獎。成為即徐太志和孩子們之後首個出道獲得新人獎和本獎的歌手，現在這一紀錄依然保持在東方神起的手中。
不過……金恩和只在一開始關註了一下他們的獲獎情況，就立刻被另外一件事吸引走了註意力。12月10日《TRI-ANGLE》MV首播，金恩和很興奮地跑去圍觀，然後樂瘋了，趴在床上笑了一個下午，火速更新了她的CY：
【kekekekeke……昌瑉吶，你是不是和Cody姐姐搶零食，結果一不小心把一整包妙脆角全倒在自己頭上了？我居然看到有人留言說你的發型像美國自由女神像！哼！哪裏像了！明明是一滿頭的妙脆角嘛╭(╯^╰)╮】
金恩和一更新CY，立刻引得她家bunny集體圍觀東方神起的新MV，差點把網站刷爆。導致MV點擊數飆升。無數bunny在金恩和樓下跟風，各種拍自家女神馬屁：
【給我女神點個讚，不能更形象！果然是文學系高材生有木有，妙！筆！生！花！】
【女神女神，這麽奇葩的造型你不要飯了，女神求回頭！求迷途知返！】
【小仙女又傲嬌了，大仙女快來給你家兔子順毛！】
【臥槽！他們這是把各種武器插頭上了嗎？】
……
沈昌瑉毫不知情，他這幾天很開心地跟著哥哥們四處領獎。直到每個工作人員看到他，都對他露出奇怪的表情，他才意識到不對！再三追問之下，他跑到網上看金恩和發布的CY，整個人都不好了。他默默跑去金恩和的那裏回覆了一條：
【恩和姐……別這樣，我還要打歌啊！會有心理陰影的！】
然後他的回覆被眼尖的bunny發現了，立刻滾過來：
【哇！妙脆角出現，合影留念！】
【妙脆角真身！必須合影！】
【弟弟別走啊，我們多聊會兒唄。】
【合影！】
……
沈昌瑉默默退散，直接給金恩和發了一條短信：
【恩和姐！再也不幫允浩哥關手機了！哼！】
金恩和此時正在激動地跟鄭允浩通電話，還沒來得及看沈昌瑉的短信：“允浩哥！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化那套羽毛妝讓我撲一次！嗷嗷嗷，好妖孽！我被MV那個開場鏡頭秒到了！要是不給我看就不許進門！哼！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關於黃玫瑰事件的真相，是我的猜測。
黃玫瑰事件的解決，這個是真的。當年是五家家長聯合簽名才迫使傻帽放棄了換人。這個協議後來在東神退隊打官司的過程中，被傻帽家拿出來公示了。網上可以查到五家簽名的掃描件圖。
說個題外話，當年好多小道消息，神馬“俊秀和有天下跪求情保住金在中”啊，神馬“允浩偷偷聯絡粉絲站高層向傻帽施壓”啊，全部都是扯淡好麽。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是幾個未成年人就搞得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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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過去, 拔掉金恩和的耳機, 坐到她旁邊的沙發扶手上問：“最近很勤奮啊, 每天見到你都在看書。”而且最讓rain詫異的是, 她在這麽亂的環境裏也能看得進去。難道學霸都自帶屏蔽外界信息的功能嗎？
“沒辦法啊, 我在寫畢業論文呢。還有啊, 在發愁碩士階段學什麽專業。”金恩和的本科專業, 全稱是“韓國語言文學系”，碩士教育有三個方向：韓語語言文學，韓語教育，文化產業。韓語教育可以直接排除。金恩和主要是在語言文學和文化產業之間舉棋不定。
“文化產業？啊，對了，你想將來轉幕後做編劇。不會是想經營文化產業吧？”rain知道整個公司, 他與金恩和都特別富有。因為他們的合約都是五年, 盡可能壓榨商業價值是正常公司都會做的事。Rain覺得無所謂，反正他也是受益者，多賺點就多賺點吧。
“轉幕後倒不至於，我會一直拍戲。不過確實有自己投資的想法。我是覺得自己給自己的劇本投資不會受制於人，想怎麽拍就怎麽拍！”金恩和笑瞇瞇地說。
Rain沈默，給自己的劇本投資，只是為了自由一點。這丫頭敗家的本事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。
“恩和啊，放棄文化產業吧。老老實實地做你的學霸就夠了。”rain笑。
“誒？為什麽？”金恩和奇怪地問。她糾結了這麽久的事情，智薰哥怎麽一下子就得出了結論。
“會說出這種理由的你，做生意是一定會賠本的。交給你未來的……老公吧。“rain說出這句話，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麽難過。他還是會覺得心痛，但至少他是笑著說出來的。
愛情是什麽？不止是男女間的砰然心動，不是只要喜歡就夠了。還有更深沈的東西，可以讓她變得永恒。
證明給他看。Rain看著金恩和想：證明給他看，愛情可以制造什麽奇跡。
禮貌地敲門聲響起。經紀人打開門。
整齊劃一問好聲傳來：“前輩好，我們是東方神起。”
剛剛還在不高興地哇哇抗議“我一定會賠本嗎？”的金恩和立刻坐好，望著對方笑。
鄭允浩朝她的方向飛快地眨眨眼。
不！他要收回那句話！rain看著公然眉目傳情的兩只，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。在一群單身漢面前秀恩愛真的好麽！
所以當鄭允浩把他們的專輯遞給rain時，得到了他雷達一般的掃視。鄭允浩裝傻充楞的本事爐火純青，沒事人一樣地送完rain，轉身就遞了一張給金恩和。
然後，他在金恩和接過專輯的瞬間，飛速握住金恩和的雙手，一臉懇切地說：“前輩，可以請求前輩一件事嗎？”
金恩和臉漲得通紅，驚慌地瞄了一眼周圍。東方神起的經紀人、rain的工作人員，所有人的目光一致盯著他們握在一起的雙手。他們是向公司報備了沒錯，怎麽她莫名覺得心虛呢。還有，允浩哥怎麽又叫她前輩呢？
金恩和被刺激得腦袋暈暈乎乎。這是要繼續裝下去的意思嗎？她胡亂點頭：“鄭允浩xi，請說。”
“請前輩回去後，聽一下我們的歌。如果前輩願意指點一二就更好了。”鄭允浩誠懇地請求。
“啊，我會的。我會好好聽鄭允浩xi的歌的。”金恩和繼續暈暈乎乎地說。
“那真的太好了！”鄭允浩笑得陽光燦爛，一臉天真滿足。
“不打攪兩位前輩了，我們先告辭。”鄭允浩坦然地松開手，鞠躬告退。
臥槽！這一對是怎麽回事？這樣拿肉麻當有趣真的好麽！隨便亂刺激人真的好麽！誰不知道你們是情侶啊，作什麽作啊！
所有圍觀人群表示，他們想集體豎中指！
東方神起五人走出rain的待機室很久，一路安靜得過分。另外四個人都覺得需要一點時間去消化。沈昌瑉走到半路，忽然開口打破了沈默，他疑惑地問鄭允浩：“哥，你跟恩和姐這樣，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情趣？”
阿噗！那三只再也忍不住，狂笑起來。
鄭允浩黑線：“昌瑉啊，不懂的東西千萬不要亂開口。”
“……哥，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呢。”
“哥？”
回答他的是鄭允浩通紅的雙耳。
這邊rain的待機室裏，金恩和捂著臉，對著rain討好地一笑：“智薰哥，你打歌的期間，我可以天天跟過來嗎？”
Rain看著金恩和一臉嬌羞的模樣，黑著臉說：“我的待機室拒絕你入內。”
“智薰哥，別這樣無情啊！”
正式打歌開始，rain的cloud以及東方神起的Cassiopeia都發現，以前一般只替rain應援的金恩和，這次居然也開始為東方神起應援了。
Rain的cloud對金恩和的觀感一向比較覆雜。有討厭她能和自家偶像接觸的，也有因為rain表示他們是至親而愛屋及烏的，當然還有一部分《full house》的劇飯轉變的唯飯希望他們能真成CP的。但是在金恩和堅持每次打歌都到場應援的姿態下，漸漸地大部分cloud開始對她改觀。畢竟口頭上說關系好，哪有行動更有說服力。
Cassiopeia則是一邊倒地討厭金恩和。唔，更準確的說法是，她們討厭一切和東方神起扯上關系的年輕女人。
不過今天她們全湊在一起議論紛紛，都在感嘆“金恩和xi說她是昌瑉的親故，原來是真的啊。”回去後在論壇和CY上傳了“金恩和xi《人氣歌謠》為最強昌瑉的應援照”。
至於鄭允浩……抱歉，cloud和Cassiopeia一頭霧水：這兩人有關系嗎？
進入11月，S.M為東方神起發現了第三本中的一句話“東方神起是一個成員不定的組合。”，在粉絲中引起了猜疑和恐慌。網上開始流傳東方神起會有隊員被替換的消息。
各種小道消息亂飛。有人說“金在中因為人氣低和行為散漫”將被換下來；也有人傳言“金俊秀將會和寶兒合作，退出東方神起單飛。”
不管外界怎麽傳言，在S.M內部，這件事看起來很像真的。金在中情緒很不穩，他不想再回到剛到首爾時的生活，他不想流落街頭。如果他被踢出東方神起，他什麽都不是了，他不再是受萬眾矚目的idol。他沒有其他謀生的本領。他該怎麽辦？
金俊秀和沈昌瑉一直在安慰他。樸有天和鄭允浩表情嚴肅地坐在一起商量這件事。
19號發行《STORYBOOK》，20號流言就轟轟烈烈了，這個發展速度實在快得有點驚人。鄭允浩總覺得這件事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。而公司聽之任之的態度，更是耐人尋味。
“允浩哥，我們自己在這裏發愁是沒有用的。”樸有天提議：“我和哥一起去找李秀滿老師吧。直接問清楚公司的打算。”
“走吧。我們現在就去。”鄭允浩點頭同意。他站起來，對剩下三個人叮囑：“在我和有天回來之前，你們不要出門。什麽舉動都不要有。”
金俊秀和沈昌瑉點頭，金在中雙手緊握，沒有出聲。
李秀滿看著鄭允浩和樸有天，毫不意外會在這個時候看到他們兩人。他雙臂擱在辦公桌上，雙手交叉，身體微微前傾，感興趣地望著他們：“你們問我，有沒有換人的打算？當然有。你們在中國那麽紅，先進軍中國再轉戰比較排外的日本，這是正常人都會有的選擇不是嗎？用一個中國練習生換下人氣不足的成員，你們兩個都是頭腦不錯的孩子，這麽做會帶來多大地利益不用我點明就該知道吧。”
樸有天先開口求情：“李秀滿老師，我們五個人已經磨合得很好了，再換一名新人進來不一定有這樣默契的效果。”
鄭允浩思索了一下，他必須要想一個李秀滿和公司都無法拒絕的理由。作為一個公司，盈利才是他們首要關註的。他緩緩說出自己的想法：“李秀滿老師，組合一旦開了換人的先例，在粉絲心目中，團感就不強了。而一個組合失去了團感，就無法產生1+1>2 的組合優勢。請您再慎重考慮一下吧。”
“嗯，都說的不錯。”李秀滿歡快地說：“所以現在只有換人的流言，還沒有真的換人。”
這是什麽意思？鄭允浩和樸有天同時擡頭。
李秀滿拿起桌上的臺歷看了一眼，笑瞇瞇地說：“明天是21號，你們要去《人氣歌謠》打歌。到時候要好好表現啊，能不能讓粉絲哭著挽留你們，就看你們的本事了。而東方神起會不會換人，也就掌握在你們自己手中了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？”樸有天不可置信地反問。難道，這是公司的炒作手段嗎？
李秀滿點頭，樂呵呵地說：“如果粉絲反響不強烈，就會執行換人計劃。如果粉絲很激動，那就證明金在中xi還是有他的價值的。他就會安然無恙地渡過這次危機。”
樸有天皺眉。鄭允浩捏了一下他的手，暗示他忍耐。
鄭允浩行禮告退：“我們明白了，明天一定會讓大家都滿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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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，因為開車的是他們的經紀人韓在智，所以兩人一路無話。剛回到宿舍關上門，另外三個人就擡起頭，用希冀的眼神看著他們兩。
樸有天低聲問鄭允浩：“怎麽辦？我們要按照他們說的做嗎？”
鄭允浩沈著臉。出道快一年，忙碌的行程和充滿壓力的生活，讓他整個人迅速消瘦起來，原本鼓鼓的包子臉幾乎看不到了，眼神卻在重壓之下越磨越厲。他目光從隊友身上掃過，冷靜地說：“不能等待別人來安排。事情的主動權必須掌握在我們手裏。”
這是東方神起這個組合第一次和S.M高層的碰撞，絕對不可以往後退步。只要退了第一次，就會有第二次。鄭允浩堅定地告訴另外四人：“這已經不是我們能自己解決的事情了。請家長們出面吧。”他們現在都是未成年人，一舉一動都拿捏在公司手裏，只有家長們才能真正動搖公司的決定。
鄭允浩第一個撥通了自己父親的號碼：“……阿爸，事情就是這樣。請您盡快抽空來一趟首爾。嗯，是的，明天就會有新動作放出來，所以最好是在明天晚上以前，再晚我怕就來不及了。”
沈昌瑉第一個站起來，默默回了房間翻手機。樸有天也從兜裏掏出手機開始給母親打電話。大家如夢初醒，紛紛聯系家裏能說得上話的人。
“什麽時候能到？”鄭允浩一個個確認。
“我oma剛好在韓國，隨時可以到。”樸有天合上手機蓋，點頭示意。
“我家就在首爾，我父親也是隨時都可以到的。”沈昌瑉明確回覆。
“我也是，我阿爸也是隨時。”金俊秀趕緊舉手。
“我父母和姐姐都在公州，最快明天中午才能到。”金在中最後一個結束和父母的通話，深吸一口氣緊張地問：“這樣真的能行嗎？”
“父母們總比我們有力量。”鄭允浩拍拍他的肩膀，繼續對隊員說：“那就定在明天中午見。我們現在先把父母的聯系方式都報上來，然後發給各自的家長。明天我們要打歌，不可能有時間關註他們的行動。就交給他們自己安排吧。”
鄭允浩拍拍手，給大家鼓勁：“好了，現在要做的就是早點休息。積攢體力準備明天背水一戰。”
在大家都回房間的時候，鄭允浩回頭，無意中對上樸有天的眼神。那一刻，他們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同樣的感受，那就是勃勃向上的野心。
鄭允浩對他點點頭：“你也早點休息。”
“嗯，我會的，允浩哥。”樸有天微笑。
鄭允浩看著他們都回房，沒有馬上去睡，而是給金恩和打了個電話。
“需要律師嗎？”金恩和聽完他的話，只說了這麽一句。金在中對她來說和陌生人沒有區別。金恩和確實沒法違心地說她很擔心金在中。這件事她從頭到尾最擔心的只有一點：唇亡齒寒。如果S.M可以隨意換下金在中，那就有可能換下鄭允浩，也有可能換下沈昌瑉。
“暫時不用。我父親就是從事法律工作的，他會知道該怎麽做的。明天肯定會有很多媒體。恩和啊，明天不要過來看我們打歌了。會把你卷進來的。”鄭允浩給金恩和打電話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這個。
金恩和本來想說不用，但又一想，明天的事情會向什麽方向發展還不清楚。沒有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女朋友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。她何必非要到場讓允浩哥分心呢。所以她幹脆地回了一句：“好，我等你親口跟我說事情是怎麽解決的。”
21號，人氣歌謠，東方神起待機室。當情緒比較低沈的五個人都準備好上臺前的裝扮，各自坐在角落裏沈默時，平時負責他們雜物的一個生活助理姐姐買了一大捧黃玫瑰回來了。
鄭允浩站起來迎上去：“怎麽是黃玫瑰？我們唱歌時從胸口拿出的不是紅玫瑰嗎？”
“是我讓她換的。今天你們要改用黃玫瑰。”黃成旭關上門，回頭對他們說：“黃玫瑰的花語是‘離別’。只要你們今天完成了演出，晚上就有人傳播黃玫瑰代表的意義。粉絲們會覺得你們這種不同尋常的舉動，是因為有隊員要被換走，所以才用代表‘離別’的黃玫瑰向歌迷和隊友告別。”
“昨天李秀滿老師應該已經跟你們說過要做什麽了吧。好好準備。”
鄭允浩從那捧花裏抽出幾枝，遞給隊員。每送出一朵就抱抱對方，最後才來到金在中跟前，遞給他：“在中哥，會沒事的。”
金在中扯出一個笑容，接過黃玫瑰，盯著花發呆。
打歌正式開始，他們剛走到臺上站定，下面的粉絲就爆發出一陣歡呼，還有很多女孩失聲痛哭。流言傳了兩天，已經徹底讓不少粉絲深信不疑。也因此今天趕到現場的歌迷格外多，讓演播室快裝不下了。
“五個人要一直在一起！”
“少一個都不是東方神起！”
“Ｆive forever！”
類似的吶喊聲不斷響起，還沒開始放伴奏音樂，現場已經炸開了鍋。
這種氣氛太感染人，加上之前一直懷有的擔憂。很快五個人在臺上都唱得動了情，眼中閃著淚花。樸有天唱到中途就痛哭不止，更是在結束時把《我相信》的一句rap歌詞“You are the only one”改成了“We are the only one”。
然後在一片哭泣中，他們結束了這場演出，連接下來MC宣布一位受賞的時候也被全場的喧嘩聲蓋住了。
東方神起從SBS的大樓出來時，被等候已久的記者們圍堵住。不斷有人求證“換人事件”是否屬實。安保和經紀人都頂在他們身前，擋住記者的接近。黃成旭一邊帶頭朝外擠一邊重覆：“不好意思，今天東方神起不接受采訪。”
就在這時，鄭允浩突然搶出一步，對最近的那個話筒，擲地有聲地說：“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離開東方神起。”
他一開腔，金俊秀馬上跟著也發表立場：“沒錯，如果有一個人走了，我也不會留下來。”
沈昌瑉這個平時低調的忙內也罕見地開了口：“有任何一個人退出東方神起，我就做回我的普通高中生。”
這幾句話透露的信息太多。這麽說換人是真有其事啦？記者們跟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湊上來，想要套出更多內·幕。但鄭允浩已經退回去，沒有再多說一句。
而這邊，五家家長們已經聚在了一起。金在中的父母是最著急的，但他們是一輩子住在鄉下的老實人，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樣的事情：“要不，我們一起去找公司的社長求情，求他不要換掉我們在中？”
沈昌瑉的爸爸沈東植搖頭：“這恐怕沒有用。”
金俊秀的爸爸金秦石跟著點頭：“是啊，老板們都是鐵石心腸，求情是沒用的。他們只認錢。”
“孩子們不是都簽了契約嗎？那個13年契約。”鄭允浩的爸爸鄭陽賢開口：“既然簽了13年，就應該按照契約約定的年份來。不可以單方面撕毀契約。”
鄭陽賢看了看其他人：“按照法律流程走吧。我們五家家長聯合簽名，要求S.M必須執行13年的契約。這才是最有力的抗議。”
五家家長立刻達成一致。很快由鄭陽賢起草，五家家長簽名的協議書就出爐了。他們一起趕到S.M，提交給對方。
迫於家長釋放的壓力，本來還想再拖幾天，再把換人事件炒作一下的S.M高層決定匆匆結束這次試探行動。
反正他們的目的基本上達到了。當天各地仙後舉行的□□活動，還有無數歌迷雲集在S.M樓下高呼“Ｆive forever！”。徹底激起了粉絲對idol的維護心。
第二天，22號，他們讓東方神起五人出面，親口否認“換人事件”。然後緊接著23號就把他們打包送去了日本，發行他們的《HUG-來日紀念單曲》。以避開還未平息的爭議。
12月，他們回到韓國，在各大頒獎禮間奔走。獲得MNET&KMTV 新人獎、最佳衣著獎男子歌手部、海外通訊傳媒獎歌手部、SBS漢城歌謠大獎新人獎，本獎、第十一屆韓國演藝藝術獎新世代組合歌手、SBS歌謠大獎，本獎、MBC十大歌手獎。成為即徐太志和孩子們之後首個出道獲得新人獎和本獎的歌手，現在這一紀錄依然保持在東方神起的手中。
不過……金恩和只在一開始關註了一下他們的獲獎情況，就立刻被另外一件事吸引走了註意力。12月10日《TRI-ANGLE》MV首播，金恩和很興奮地跑去圍觀，然後樂瘋了，趴在床上笑了一個下午，火速更新了她的CY：
【kekekekeke……昌瑉吶，你是不是和Cody姐姐搶零食，結果一不小心把一整包妙脆角全倒在自己頭上了？我居然看到有人留言說你的發型像美國自由女神像！哼！哪裏像了！明明是一滿頭的妙脆角嘛╭(╯^╰)╮】
金恩和一更新CY，立刻引得她家bunny集體圍觀東方神起的新MV，差點把網站刷爆。導致MV點擊數飆升。無數bunny在金恩和樓下跟風，各種拍自家女神馬屁：
【給我女神點個讚，不能更形象！果然是文學系高材生有木有，妙！筆！生！花！】
【女神女神，這麽奇葩的造型你不要飯了，女神求回頭！求迷途知返！】
【小仙女又傲嬌了，大仙女快來給你家兔子順毛！】
【臥槽！他們這是把各種武器插頭上了嗎？】
……
沈昌瑉毫不知情，他這幾天很開心地跟著哥哥們四處領獎。直到每個工作人員看到他，都對他露出奇怪的表情，他才意識到不對！再三追問之下，他跑到網上看金恩和發布的CY，整個人都不好了。他默默跑去金恩和的那裏回覆了一條：
【恩和姐……別這樣，我還要打歌啊！會有心理陰影的！】
然後他的回覆被眼尖的bunny發現了，立刻滾過來：
【哇！妙脆角出現，合影留念！】
【妙脆角真身！必須合影！】
【弟弟別走啊，我們多聊會兒唄。】
【合影！】
……
沈昌瑉默默退散，直接給金恩和發了一條短信：
【恩和姐！再也不幫允浩哥關手機了！哼！】
金恩和此時正在激動地跟鄭允浩通電話，還沒來得及看沈昌瑉的短信：“允浩哥！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化那套羽毛妝讓我撲一次！嗷嗷嗷，好妖孽！我被MV那個開場鏡頭秒到了！要是不給我看就不許進門！哼！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關於黃玫瑰事件的真相，是我的猜測。
黃玫瑰事件的解決，這個是真的。當年是五家家長聯合簽名才迫使傻帽放棄了換人。這個協議後來在東神退隊打官司的過程中，被傻帽家拿出來公示了。網上可以查到五家簽名的掃描件圖。
說個題外話，當年好多小道消息，神馬“俊秀和有天下跪求情保住金在中”啊，神馬“允浩偷偷聯絡粉絲站高層向傻帽施壓”啊，全部都是扯淡好麽。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是幾個未成年人就搞得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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